猴子 发表于 2012-4-16 20:25:05

慈善体制一定要改革吗?

徐永光: 慈善体制官民不分体制惹了祸
    改革开放30多年过去了,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而政府主导型慈善体制改革滞后,慈善组织官办色彩依旧浓厚,慈善资源由民间流向政府的趋势有增无减。          从去年年初陈光标高调慈善,我认为他是透支了慈善,透支消费了慈善。关于“巴比慈善晚宴”,我当时提出富人慈善宁缺毋滥。郭美美登场以后跟商红会的“中红博爱小站”,我还是认为他是一个创新的思路,但是实际上是不太可能实现,是一个过于理想化的东西。那么慈善总会虚开发票的这个事件呢,实际上是一个垄断危机。青基会的中非希望工程是躺着中枪,把这样的一个支援非洲的公益慈善项目,硬生生地就打死了。到了9月份河南宋基会医保放贷这个事情出来,当时我讲的这最重要的话就是说,不管你对这个宋基会怎么处理?但是一定不要伤及那些无辜上当的投保人,应该由保险公司对它进行收购,但是到目前这个宋基会的事件处理还捂着。所以这些问题实际上的出现,都是慈善体制官民不分体制惹得祸。实际上公众的心理是仇官仇富。 现代慈善,不仅是一种文化更是一种制度的文明     我讲的这个方向感,主要讲得是一种文化混乱,我们这个慈善文化,因为是一种政府控制下面的慈善,实际上它不是真实的,比如说搞摊派也是慈善的,派捐搞什么都是慈善,慈善风暴也是慈善,实际上是不断地在伤害公众的热情,所以形成人们本来一个美好的事情,很多人就感到厌恶,还有本来是慈善,比如说公益和商业合作,它是一个正常的东西,这个基金会的资金必须要保持增值,不能让它放在银行缩水,但是现在缩水天经地义、理直气壮,搞投资反倒要面临很大的质疑,好像你跟商业又搞什么鬼名堂,那么就是说整个的在一种非常混乱的、没有方向感的慈善文化的氛围当中,所以好多正确的事情甚至你都不好做。实际上就是说现在这几个慈善文化的毛病就出在体制上,这个体制制造不出好的文化。我在南方都市报有一次岭南讲堂,我的题目就是说现代慈善,不仅是一种文化更是一种制度的文明,实际上你的文化和制度文明离不开的,一个混乱的文化的背后是一个不文明的制度造成的大概是这个意思。 美国NGO效率高     从效率角度来讲,我到美国,美国的政府叫人类服务局。他们就非常明确地讲,政府就是管最基本的东西,最基本的政府管理,所有不是基本的一些服务,都是由市场来支配、由非营利部门来做。他们就明确的,我们效率低,他们效率高,这个东西根本不掩饰的,政府效率低,非营利部门效率高,他就是这个观点。 事业单位体制落后       在公共服务方面,政府和民间都是做公共服务。我说了三个性,政府在资源支配上是强制性,民间的公益是一个志愿性,政府是垄断性;民间是竞争性,那么政府是普惠性;公共服务是普惠性,民间是差异性;有这么三个正好是对应的。那么这样的三个对应,就是使民间的和政府合作,或者是接受政府的购买来进行公共服务,它通过市场的竞争,就是刘老师讲的,实际上就是一个竞争,资源流向最有效率的机构。比如说同样的养老院,同样的福利院、孤儿院,现在好多都是事业单位,公办养老院,实际上这些真的是奇怪得很,为什么要事业单位呢?     你做民非的话,他们就不是政府来供养,因为事业单位是供养,那么民非呢,他就是说政府购买服务,购买服务买谁不买谁,谁干得好?然后民非它可以从市场上去争取这个捐赠的资源,这样的一种资源配置,肯定是有高的效率,所以现在这个是非常地落后,我们事业单位的体制非常落后。     民政部十年以前就提出福利社会化。以前就提出来,要社会化,但是实际上,为什么改不掉呢?利益,这事业单位国家供养的这些人员要改就是很难,当然也在于这个政府的决心,这个效率是非常低的,所以就是政府本来是应该把公共服务的很多的自己养人做事,这些活拿到市场或者是社会组织来做,同时让社会组织自己从社会上获取资源。

猴子 发表于 2012-4-16 20:25:33

刘佑平: 信号积极,但缺法规     我这个NGO有官方的背景,但是个人的感觉,在一年来中国的本国公益慈善事业里面有很多积极的信号,其实不是最近,民政部部长李立国去年在民政会议上就讲了放权的问题,很多事情政府做不了为什么还抓着不放?就是要民政系统要放权于社会,把很多的公共服务的空间让给社会去做,这是开始。    后来胡锦涛主席在党校的讲话,关于社会管理创新的讲话以后,后面导致我们理论界的几个回合的论战,关于社会管理怎么做的一些大的论战。从部委这一级都有了很多的一些争论,从媒体上面,我们南方系的报纸,包括我们中央党校,那个《学习时报》,包括我们《光明日报》、《人民日报》等很多很多的论战,到现在也没有结束。但是其实越来越明确,到最近的就是今年的民政部第七次的会议,温家宝讲民政工作他讲了四点,他泛泛地讲了民政工作,先讲了慈善和公益,这个信号放出来了。 关于方针和管理体制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,就是什么呢?政府它只能管政策,但是法律,国家按照欧美的法律,应该是议会只管法律,政府只能管政策,很多事情是关于公益慈善事业发展,曾经温总理就讲过条文有变化,温总理那个讲话里面讲过,国内管理体制取消的问题,但是我们后来有提醒他,因为我们的法律还没有变,所以我们可以向好的方向发展。有很多的探索或者创新某种意义上是挑战法律甚至是违背法律,我们的社会就是这么发展过来的。 政府比我们还想改革     其实不是我想去革命就能革得成的,刚才你说的水到渠成,他到这个时候了,昨天我这个报告发布了我已经讲了,现在社会经济已经到了这个时刻了,再不进行这个社会领域改革的话,就会危机出现,这个东西不是我的发明,你看温总理的讲话,包括两会的讲话都已经反复地提出了这个问题,他们比我们还想改革,但是只是这个不是一股力量,本身是多方面合力的结果,那么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加大正面的力量,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去。改革是文化生态的改变或者价值层面的一个改变     我为什么讲改革是文化生态的改变或者价值层面的一个改变,所有的今天做的这个,我们所做的这些,它本身就是我们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,老百姓获取信息的能力渠道很快,社会的情节化已经加速了以后,老百姓的这个权利意识的重新的学习,解决这个问题的话,公民社会是唯一一个解决之道。我们现在的事情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事,是公民社会的建设,这是一种方式,这种方式可能是我们社会变革中间的一个,我刚才反复讲到,我说我讲到这个组织NGO,NGO是一个前提,刚才永光所说的自治,自治精神一直是NGO的一个独立的问题,这种自治精神整个公民自己的公民意识和公民权利是一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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